意料之外的,他们去?了散打?馆。许澜青不用说,常年?在练,谢水尘也是从小就跟着私教学?习。
只是他们舅甥从来没有一块儿比划过。
宽阔的场地中央,一个像只初生的牛犊只攻不防,一个老神在在,像只刚睡醒的狮王,只守不攻。
许澜青挡下来谢水尘的攻击,一个抱摔把他撂倒地上。
砰——
他四仰八叉躺在垫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流进眼睛浸湿衬衫,气息越来越粗重。
“还能打?吗?”许澜青一脸风轻云淡,甚至汗都没出几滴。
这话在此?刻无疑是一种挑衅。谢水尘咬紧牙关撑着地面站起身?,狼一样看着许澜青,脚尖用力一蹬朝他冲过去?。
第一拳,挥空。
第二拳,被他轻松挡开。
他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抬腿要踹过去?,迎面却以极快的速度飞来一拳。
耳边似有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利落有力的拳头在距离他鼻子两指宽的地方停住。
周遭一阵安静,刺目的余晖穿窗而入,无数粉尘在空中翻涌。
一滴汗从谢水尘下巴滴落。他胸腔极速起伏,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滑动,整个人如同雕塑立在那块一动不动。
他深知,如果今天这场是真实的对战,他的鼻梁骨已?经断了。
“呵。”
一声轻笑打?破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