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薄弱的挣扎力气,压根在男人眼里起不来半点儿作用。
浓郁的酒精味从唇间弥漫开,掺和着很重的气息,几乎在短短几分钟内,谢忱岸的吻逐渐越深,等她快缺氧的时候,又开始吻她脸颊和颤个不停的卷翘睫尖。
像是诚恳地膜拜精美又易碎的艺术品,羊脂白玉做的材质,重了怕她细细的冰裂开,轻了又觉得不够劲,就这般反反复复的折磨着自己的意志。
贺南枝眼尾绯红浮起来,纤细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
好似这样就能不叫出来。
谢忱岸指腹慢条斯理地捏着她嫩生生的足尖,低声问:“舒服吗?”
贺南枝答不上来,吸着气说:“去浴室——”
那儿的隔音效果,应该会强一些。
…
…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浮照进思南公馆的时候,谢忱时就已经起床了,正慵懒地站在厨房里,将冰箱的新鲜食材都拿了出来,一边挑挑拣拣这进口牛肉血水颜色不对,会毒死他,青菜的叶子不够绿,一边用手机打开新闻早报频道,听着里面女主播语速轻柔地播报着:
“某某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退休后,家族企业刚交给长子接管不到半年,谁知命运多舛,某一夜在家中暴毙而亡,身为其遗产第一顺序继承人的弟弟,只能含泪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