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挡有什么用?
难道他还能把这一身褶皱的衣服焊死在身上,贺南枝没有沉浸在男人温柔里,压住泪意,轻声问:“你跟谢忱时打起来了?”
谢忱岸没否认:“他抢我情书。”
贺南枝未料到一封情书乌龙,差点引发了谢家血案,心疼他受伤的同时,想要从被褥里起来:“我去给你找点擦伤的药。”
这时候,谢忱岸就算断了胳臂也不会让她逃离,将人重新压了回去。
顺势,连带重重叠叠垂在床沿的白霜色纱幔也拉拢起来,挡住了外面的光。
亲不够似的,贺南枝看着他偏执欲极强地吻着她,汗珠顺着脖颈流到胸膛上,明明空气没有热到如此地步,他却出了不少薄汗,手臂肌肉的力度紧搂着她裹着被子的身子,线条紧绷得就没有放松过。
贺南枝问他,都脱光了,为什么还要隔着抱一起。
谢忱岸略顿了半秒,却说不这样的话,会抱疼她。
心一下子软得厉害。
等彼此激烈的情绪都平复差不多,贺南枝整个人都被男人热度浸透了个遍,乌发带着点湿散乱着,黏在雪白脖间,随着谢忱岸修长的手指替她拨开时,也自然而然的握住他:“我们再谈一件事,你就先歇息会。”
她不用问都能猜到,谢忱岸这副颓废又凌乱的模样,肯定在谢家没合过眼。
想放他睡,又怕事情堆在心底太多,转身就给忘了。
贺南枝水波潋滟的含情眸盯着他,红唇轻问:“你把我关在思南公馆是因为吃谢忱时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