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话题又回到原点了。
贺南枝不敢去看贺斯梵冷飕飕的眼神,心虚作祟地又喝了一口牛奶。
等喝了五六口时,快见底时。
贺斯梵一副被拖欠八百万的模样,又给她无情续杯。
贺南枝抿了下唇,索性自暴自弃道:“不行了,再喝我就吐奶了。”
她坦白昨晚是鸽了两位,跑去跟谢忱岸在得月台待了一晚上。
这走向跟贺斯梵想的有所差别,忽而,将视线看向了姿态气定神闲的谢忱岸。
立马就被贺南枝怪叫打断:“啊啊啊,你不会是以为我们两个去开房过甜蜜二人世界了,让你独守在别墅楼下等一晚上吧?”
贺斯梵以沉默回答。
确实如此。
林惊鹊低头喝了口热茶,也轻轻笑了起来。
贺南枝被噎住半响,弱弱地说:“你们思想真不单纯。”
她所言非虚,吃了七八分饱的时候,就被谢忱岸修长的手指扯过两张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唇边的奶渍,随即从椅子里拉了起来。
贺南枝还在懵懵懂懂的,耳边听到他跟贺斯梵说:“她唱戏曲精神亢奋到现在,一夜没合过眼,白天还要录制节目,先让她回去补眠。”
“嗯,我送她回去。”
“不劳烦。”
两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商量着先怎么饶过她这条小命,等养肥一点儿在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