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雪:“你知道我一年全身精心保养花了多少钱?我脖子戴的珠宝都能卖你一条命了,你倒是死都要拉个垫背的,够狠啊。”
仅仅半秒。
林惊鹊纤细柔白的手撑着地,忽略被摔伤的麻木痛楚,想先起来说话。
邢雪正要来推她,随即,被一道不可挣脱的力度扣住了手腕。
回头看。
是保镖,语调冷硬地提醒她:“这里不是法外之地,请自重。”
恍个神的时间,林惊鹊已经被出现在露天庭院里的俊漠男人堂而皇之抱了起来,无视了围观的众人,先抱到一旁黑丝绒的沙发上,继而,看她疼得蜷缩着身子,薄唇扯动问:“还能忍吗?”
林惊鹊穿的是长袖裙,衣领之下的地方看不出哪里伤到了。
但是额头那抹重重烙进肌肤里的殷红格外明显,贺斯梵垂目注视了几秒,从裤袋拿出手帕,递了过去。
“我很好,谢谢。”
比起摔下楼梯时的状态,林惊鹊这会儿脸颊蓦地白了几寸,尽量忽略前方的压迫感。
贺斯梵淡漠吩咐随行的秘书去找医生,暂时没有移动林惊鹊。
而他。
那视线掠过还坐在地上的邢雪时,并没有认出这位盛装打扮却几分狼狈的美艳女人是谁。
自然,邢雪也不认识出场就偏帮林惊鹊的陌生男人。
但是她维持高冷傲娇的形象已久,素来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