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颂诚实摇头,热意从眼底蔓延开:“我梦想是你成影后,我有生之年能出一本金牌经纪人的自传,将来烧给列祖列宗。”
贺南枝指尖握着玻璃杯,与他轻轻杯沿一碰。
那清灵好听的音色,随之落下: “祝你梦想成功。”
谭颂也碰杯回去,真情实感到哽咽程度说:“南枝,祝你终于正式升咖了。”
突然,敞开的落地玻璃门外,有一片片靡艳壮观的胭脂色烟花绽放在了夜空上方,落在了两人的眼中。
贺南枝坐在地上,抿了口甜到发腻的果汁,安安静静地注视着。
直到谭颂说:“奇了怪,这酒怎么越喝越没滋味。”
她雪白的腕间轻抬,将杯子放在旁边茶桌上,扶着膝起来:“我这不是怕你第二天醒来头疼脑裂,就把香槟换成了雪碧,你没喝出来啊?”
谭颂坐在原地僵住,跟喝了假酒似的,连颜色都没分辨出来不对。
贺南枝笑,窗外烟火照得眼睫下的瞳仁清亮,拍了拍他肩头:“这间套房是给你订的,好好抱着奖杯睡一觉吧。”
夜深人静时分,思南公馆。
酒局散场后,谢忱岸独自回到了这里,一下车,修长手指漫不经心解了墨色领带,只是未料到刚步入寂静的客厅,发现早已经亮起了璀璨的灯光。
在被宝石首饰堆得满满当当的地毯上,贺南枝正坐着摆弄欣赏着,绸白的裙摆如同玉兰花,沿着纤美的脚踝层层叠叠着盛开,也衬得露出的脚尖越发精致嫩白。
她眼光独到,动作轻柔地拿起拍卖场上售价最昂贵的一顶镶嵌着剔透宝石的头冠,给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