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鹊婉拒了这份片酬,只是叮嘱让她拍戏时别受伤。
聊天界面停了好几分钟。
直到贺南枝发来语音,声音又软又倦的,像是应该是刚结束工作:“贺斯梵没欺负人吧?”
“没有。”林惊鹊指尖摁在屏幕上方,也给她回。
贺南枝又说:“师姐,我们是一国的,你千万别贺斯梵蛊惑,什么事都瞒着我。”
林惊鹊没有再回,慢慢将手机放下。
不远处,丁扶黎困惑地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我吃了八颗青梅……祝白梦吃了一颗,我明明记得师姐买的是十颗啊。”
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内。
贺南枝近日来心情都不错的缘故,便格外安安分分地服从谭颂的公主安排,让去横店客串一下就去,拍个杂志什么的,包括连续跑了几家试镜,都毫无怨言。
此刻,她睡到午后醒来,正裹着白色浴袍窝在沙发上,指尖划着平板看工作日程。
谭颂将从干洗店收回的晚礼服小心翼翼放旁边,走过去日常一问:“跟谢总培养感情了吗?”
贺南枝抬了抬卷翘的睫毛望过去,不加掩饰地攻击:“颂狗狗,你是认他做没有血缘关系的爹了吗?”
谭颂最近就跟失了智似的,隔三差五闲下来就吹谢忱岸的彩虹屁。
他姿态还格外理直气壮,毕竟谁面对那一叠跟小山似的资源,不服服帖帖跪着?
偏偏贺南枝就不跪,还因为没有小扇子的事,磨牙说:“谢忱岸这个白嫖狗!”
“嘘!”谭颂劝她莫要这般大逆不道,并且很积极充当和事老的角色,就差没跪在地毯上给她捶腿消气了:“男人偶尔也要哄的,你不能仗着他喜欢你恃宠而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