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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 今婳 799 字 2023-09-05

雨雾飘浮在外面空气中。

贺斯梵走的时候,连带那杯绿瓷杯内的茶也逐渐冷却。

林惊鹊有些乏力的靠在八仙桌边缘,抬睫望着窗外不知何时亮起的灯笼,一丝丝暖黄光线透过缝隙,似乎很是艰难地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纤白的指尖。

没过多久。

柳成竹自门外走进来,左顾右看问:“小鲤儿堂哥来过了?”

林惊鹊点头。

柳成竹看着她素净的侧颜半响,外面忽然挂起一阵大雨,他随手般扯松了领口,嗓音模糊而低传来:“他自从身居高位后就越发铁石心肠了,师妹……他不会心甘情愿为小鲤儿以外的女人付出,恐怕连花点时间去谈个恋爱的成本都不愿意正儿八经投入进去,你。”

“我知道。”

林惊鹊清眸很冷静,喃喃从唇间重复这三个字:“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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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贺斯梵透着久居高位的气场,比当年更重,已经压不住那股锋芒了。

林惊鹊在他迈步走近时,从脑海中逐淡的记忆画面里抽离出来,迎向那道压迫感很重的视线,唇边的笑容坦然剔透:“我和成竹是同一年拜师进的门,那时师傅领着我们来到这颗有上百岁的老榕树下,叫我们写一个愿望挂在上面。”

昆曲团多半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有些年幼起就养在这学艺,留下的极少,中途耐不住十年如一日的清苦练功,便会自行离开。

而始终那个年轻时登台便声名鹤起,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的符心洇,依旧不悔终身未嫁的决定,将非遗戏曲传授给每一个弟子。

林惊鹊曾经在红绸写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