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有多久不曾来月事了?”
此话一出,谈垣初再迟钝,也意识到女子是什么情况,他陡然偏头看向女子。
云姒也是一脸懵地看向他。
秋媛立即回答:“从行宫回来后就没有。”
不等谈垣初冷脸,秋媛给出解释:
“您之前给婕妤开了药调理身体,曾说过要一段时间才能见效,奴婢一直记在心上,而且,您前些日子才来给婕妤请过脉。”
先不说主子曾经月事来的本就不规律,秋媛没法刻意去记主子月事的时间,再说,盼雎殿的平安脉一直没断,谁能想到主子会在这种情况下有孕,却还没查出来?
常太医顶着谈垣初的视线,有点头皮发麻,不得不解释:
“女子有孕初期是很难诊出脉象的。”
谈垣初不想听她们推卸责任,目光沉沉:“云婕妤到底怎么回事?”
整个殿内,不止谈垣初想要知道答案,所有人都紧紧盯着常太医,常太医只觉得压力格外大,恭敬道:
“云婕妤脉象如珠滚玉,如果臣没有诊错,云婕妤应该是滑脉。”
云姒察觉到谈垣初握住她的手重了些力道,他没有表现出过多惊喜,但云姒却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殿内些许哗然。
经过常太医和秋媛的几问几答,其实众人已经有了心底准备,但当真的听到答案时,还是不免觉得不敢置信。
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地转头看向云姒。
云婕妤有孕?
她才有位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