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时,她才会惯会说一些哄骗人的话。
谈垣初敲了敲她肩膀,忽然风轻云淡地说:
“朕要去御书房了。”
今日他有早朝,早朝结束后,他没直接去御书房而是回了养心殿,就是想亲自告诉她这件事。
云姒忙忙站起来,她披了件外衫,忙而不乱道:
“那皇上等等奴婢,奴婢这就穿洗漱。”
有人敲点在她肩膀,指骨根根分明,格外修长,云姒不解地抬眸看向他。
他说:“你不用去。”
云姒怔住,抬起的脸上都是茫然。
谈垣初一贯都是让她随着圣驾伺候的,难道是她昨日吐了他一身,叫他心底生了不喜?
云姒咬住唇,有点慌乱:
“奴、奴婢昨日不是故意的……您不要恼奴婢……”
“没恼你。”
谈垣初脸色有一刹不好,显然是想到了昨日的事情,他的确没恼她,但一想起昨日脖颈间的温热,就忍不住觉得有点头疼。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昨日发生了什么。
云姒黛眉轻蹙,一脸迷茫地看向谈垣初,其实心底都是纳闷,不是恼她,那是因为什么?
要说什么,难道不能一次性说完么?
非要说一半藏一半地折磨她!
谈垣初觑向她,和她四目相视,他忽然低头亲了亲她:“去给皇后请安吧。”
话落后,谈垣初转身离开了养心殿。
总归继续留她在养心殿,也不会叫她想法有一点改变,还不如顺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