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垣初许也觉得气氛太差,最终没碰她,只是他敲点着她腰肢,略带了些许暗示的意味。
云姒有点懂,却是显得不是很懂,甚至她后来借着许顺福的话躲回厢房的举动都是故意的,也不知谈垣初是不是看出来了,所以第二日才会问她去做什么了。
后来谈垣初再没提那事,但他总有办法叫她不好受。
如现在,她两条腿被他握在手中,衣裳半褪至臂弯,再是亲密不过,但偏偏他不碰她,即使殿内没有一人,即使外间月色高照,即使烛火渐残摇曳出旖旎不断,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仿佛轻羽拂过,带来酥麻不断的痒意,叫云姒伏在他怀中,忍不住抽泣出声。
谈垣初脸上仍是情绪淡淡,眸低却仿佛被印着外间夜幕的暗沉,他甚至语速轻缓:
“哭什么?”
轻飘飘得仿佛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偏了偏头,仿佛弄不懂她怎么这么难伺候:“不是不想叫朕碰你么?”
云姒被他逼急了,忽然偏头咬在脖颈上,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磨,她胆子到底没那么大,眼前人身子骤然一僵,他声音一点点暗哑,带着点劝告:
“云姒,放开。”
云姒抽噎了声,和他有商有量:“您、先放开……奴婢……”
她说恭敬却敢咬他,说不恭敬,这时又还记得尊卑称呼。
谈垣初都被她逗笑了,他也真的低笑出声:
“云姒,朕没和你商量。”
云姒埋在他怀中,看不清他神色,却听得出他声音逐渐危险:“放开。”
云姒身子轻抖了下,她意识陡然散了些许,只记得抽噎着摇头,她哭得不凶,只是眼泪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