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虚眼眸含泪,似是有什么奇耻大辱无法说出口。
“她怎么了?哎呀师父,别关键时刻就卡着啊。快说啊,急死我了!”
“阿音她……她给我下……下药了……”
“什么药?”
“春……药……”乌子虚瞪了云婳一眼:“你一个已婚妇女,难道不懂吗?非要逼我说那么直接吗?”
云婳:“……”
我真不懂啊,咱也没研究过那玩意啊!
就如乌子虚一开始说的那样,阿音那支出墙的红杏主动地勾住了乌子虚的一片衣袖。
而乌子虚为此深深愧疚,他怨阿音害他,更恨自己对不起兄弟。
正好那一年,南召国大旱,民不聊生。
乌子虚便主动站出来,不吃不喝祈雨。
他也知道祈雨只是一种心理安慰,起不了实际作用。
但他心灰意冷之下,想着就这样死去也好。
他乌子虚一生骄傲,对得起天下人。可到头来,却对不起兄弟、对不起爱人。
若是这样死了也好,或许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皇帝皇后亲自出宫,劝他回去。
他的目光依次扫向皇帝、皇后,扫过那些围观的数万民众,忽然指天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