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只是……”他叹息一声:“旁人难免还是要给你套上一个妒妇的名声。”
云婳却毫不在意:“妒妇就妒妇,反正我也不算枉担虚名。”
“云婳……”萧玄辰默默地搂紧了她,满满的心疼。
在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云婳去了趟厕房。
出来的时候,她在宴华殿外遇到了南召的洛加王爷。
云婳例行公事地打了个招呼,而后正要离开,忽听他道了句:“你当真是国师的徒弟?”
乌子虚乃是南召国师,而云婳是他徒弟的事情南召国的使臣都知晓。这位洛加王知道也不奇怪。
只是因为乌子虚似乎对南召的事情有些忌讳,云婳便也没有主动和南召的王爷攀关系。
然而此刻得他如此询问,云婳才大方地承认:“对。”
洛加问了她很多问题,比如她哪年遇上乌子虚,为什么会被收为徒弟。还问了乌子虚这些年的经历。
若是旁人这样刨根问底的,云婳也许懒得应话,但对方看样子似乎很关心乌子虚。云婳便耐着性子把该说的都说了。
那洛加王爷听着听着,眼眸不由得微微放光,欣喜地道:“是了,依照你描述的模样和行事作风,那确实是我们南召的国师。快告诉我,国师如今在哪里!”
他显得有些激动,居然忍不住拽住了云婳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