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什么慕容太子……连那个慕容玉都说他狼子野心,只会利用人,你也没必要上赶着认兄长。”
云婳心里仅剩的一点纠结,被乌子虚一番话说得豁然开朗,腿也抖得更加欢畅了:“师父,你说得有道理!”
“那是自然,好生学着吧你!”他说着又瞪了云婳一眼:“坐好!女孩子抖什么腿,太没样子了!”
“不跟你的学吗?”
“让你学习为师的处事经验,没让你抖腿啊!哎哎,放下!放下!好歹是个太子妃呀,端庄贤淑懂不懂?算了,出去在外头可不能再没样子了!”
云婳又想到了什么,急忙问乌子虚:“师父,你说萧玄辰要是知道我也是燕国余孽,会不会……”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你别告诉他不就完了?”
“我是说假如,假如他知道了呢?”
“假如啊……”乌子虚想了想:“没事,他敢抹你脖子,师父就抹了他的脖子。嗯,再帮你多补一刀。”
云婳:“……”
两人谈完了话,云婳就把乌子虚带去了地牢。
不多久,乌子虚从地牢里出来,拍了拍云婳的肩膀叹了口气:“老夫果然是天道宠儿,平平无奇的徒弟居然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也就是说,慕容玉说的都是真话!
如此一来,那慕容玉还真是杀不得,留……又怕有后患。
她一时想不好怎么安顿慕容玉,干脆继续关地牢里。
回到梨落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