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香楼,乌子虚特意找了个包厢。
萧玄辰没办法,只好心不在焉地陪着乌子虚吃饭。
谁知道,吃到一半的时候,乌子虚忽然道了句:“我听云丫头说,你那方面有问题,不能人道?”
萧玄辰刚喝了口汤,闻言被呛得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师父,云婳都和您说了什么?”
乌子虚看了他一眼道:“不瞒你说,我劝过云丫头和离,没必要年纪轻轻就守一辈子活寡。可那丫头对你情深义重,说什么不同意。还说,就算只能像如今这样,也觉得很幸福。”
萧玄辰:“师父,不是……我……”
乌子虚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继续道:“她什么都和我说了,主要是想让我帮你想办法治病。但是你那个病症吧,若是云婳的治疗都无效,那师父我也没办法呀。师父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也尊重云婳和你的决定。”
“今儿,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云婳对你情深义重,都这样了都还要你陪白头,你若是以后敢对不起她,我老头子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酒壶!”
萧玄辰连连应是,可说着说着又感觉不对劲:“不对啊师父,我那个问题已经好了呀,怎么就不能人道?云婳说的?”
乌子虚闻言一愣:“这……误会了?那昨晚云丫头都喝醉了,你为什么没动她?”
萧玄辰终于知道这个乌龙事件的原因所在了,他有点哭笑不得:“师父,昨晚她都醉成那样了,我还能占她便宜,那才真是猪狗不如。”
“还真是误会啊”乌子虚也明白过来,然后哈哈大笑:“你小子,是个正人君子,比师父我当年君子多了。”
萧玄辰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急忙追问:“师父您当年还有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