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和肃王府早就结下了不可调解的梁子,两府的人非必要不互相来往。
肃王突然跑来,云婳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林照道:“那肃王横冲直撞地就往里头来了,底下人也不敢真动手。”
肃王毕竟是个王爷,萧玄辰不出面,底下人的当然不好随意动武赶人。
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云婳吩咐林照去前头挡着,自己则飞快地返回浴房。
然而这个时候,萧玄辰还光溜溜地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姿势一言难尽。
云婳捂着眼睛,避免看到不该看的:“肃王来了,林照他们挡不住,人已经进来了。只能你来出面了。”
萧玄辰低低地吼着:“本王这个样子,如何见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本王解了毒啊!”
云婳有点为难:“没有解药。”
萧玄辰气急:“你居然不配解药?”
云婳也很无奈:“你这个毒的毒性很弱,对人没什么伤害,我就懒得配解药。”
一般的朋友,谁会抱着她闻香?只有流氓才会那么做。
她哪里知道,会让萧玄辰中招?又怎么料想得到,那肃王好巧不巧,偏偏这个时候来?
“在你的地盘,肃王应该不敢随便动武。你先把衣服穿着,应付过去再说。”
“那你倒是给本王穿衣服啊!”
云婳没办法,只好找来了萧玄辰的衣服,然后手忙脚乱地帮他套上去。
她也没伺候男人穿过衣服,更没有伺候过裸男,因此穿衣过程对于萧玄辰来说简直堪比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