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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辰也没有躲,直接被砸中了额头。红色的血混着黑色的墨一起淌下,污了半边脸颊。

他却好像浑然不知痛一样,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清冷的眸光中透着满满的失望:

“父皇,您还是这样,从来只听信旁人的诬告,却不肯给儿臣一点解释的机会。是不是在您的心里,但凡出事,一定是儿臣有错在先?而您正好可以借此惩罚儿臣?”

如果是别的皇子犯了错,楚召帝怎么都会听一听两边的说辞。可只有到萧玄辰这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楚召帝根本不耐烦听萧玄辰解释,便急不可耐地要给他定罪。

此刻也不例外。

楚召帝怒道:“你自己犯了错,却还在这里含沙射影地说些什么鬼话?残害手足,屠杀侍卫,难道不是你做的?即然是你做的,该认罪,认罪!该受罚,受罚!还有什么可辩解的?看在你即将要去忻州赈灾办差的份上,朕罚你三十大板!再给你五弟赔礼道歉。你可服气?”

若不是看在他即将要远行的份上,楚召帝至少要打他八十大板,让他一个月下不来床。

此刻只打三十板子,楚召帝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开恩了。

谁知萧玄辰不但不领情,还很倔强地道了句:“儿臣当然不服,也绝对不会给萧玄瑞道歉。因为他不配!”

“放肆!”楚召帝气得胡子都抖了。

就在这时,福公公来报:“陛下,成王妃求见。”

楚召帝冷嗤:“她倒是来得快!既然成王夫妇二人沆瀣一气,朕就一起罚!让成王妃进来!”

云婳一听说萧玄辰被楚召帝宣进宫,立马就联想到可能是萧玄瑞恶人先告状了,否则不会在萧玄辰忙着筹备出行事务的时候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