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十几年前的情报,也足以让公安兴奋地忙碌起来。
至于hiragi,志保一面观察着与自己谈话的公安高层的神情,一面交代了他的来历:一个有记忆开始就已经是组织实验体,从未脱离实验室的受害者。
“hiragi哥最早的实验记录,可以追溯到他三岁的时候——如果没有记录缺失的话。”
“他是唯一在组织活了那么多年的实验体。”
“他过目不忘,曾经和我父母相处过,说不定知道什么其他情报……除此之外,因为实验体一般都会被当做实验动物对待,他或许在清醒时会听到什么。”
“但是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需要调养。”
宫野志保这么说着,暗示着。
而诸伏景光也积极的为hiragi申请医疗补助,并认真算了算自己一直没花的工资卡的余额。
最终。
出于组织受害者人道保护、证人保护及重要情报来源的各个角度因素考虑,公安部门向上提出申请,愿意包揽hiragi的治疗开销。
而为了保证hiragi的特殊特质不会再被利用,谨慎不安的志保据理力争,拥有了全程参与治疗的权利。
于是,白发的青年被转入日本公安医疗部。
他那身拘束服,也终于被换成了普通的病服。
。
……在被诸伏景光救出,抱上车,一路驶向公安据点的过程中,窝在景光怀里的hiragi不知不觉再次睡了过去。
志保给他注射的镇静药物还有残留。
或许是灵魂回归时勉强苏醒、睁开了眼,但很快就再次陷入昏睡。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hiragi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上,手脚都暖呼呼的。
缓慢眨眼,他扭头看向左边:床头有漂亮的鲜花,窗边放着生机勃勃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