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爷家的一堆好药,二爷开心得差点儿误了戏,让陈皮专门去淘了最好的桂花酿埋上,就等老八回来喝。”
解九爷目光微沉,他轻皱眉头,觉得头又开始疼起来:
“除了佛爷,老八是一家都没拉下,全是最可心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单单没佛爷的?他们……”
“上回我去老八家,正巧佛爷让副官来请,让老八给推了。”
狗五爷逗着怀里的三寸丁,目光有些冷:
“我问了,老八就回了两字‘长生’,脸色很难看,怕是佛爷犯了他的忌讳,惹着了。
还有,老八让咱们想法子洗白上岸,该放的都放了,这话说得凶险,只怕是真要出什么大事,且应在咱们这位佛爷的身上。”
狗五爷和九爷交换了个眼神,八爷也对他们说过这话,可见是真要有什么了。
“咱们这位八爷呀,他是轻易不开口,开口说的十句里九句是假的,唯一那句真话还说半句留半句,可就这半句,也有人愿花大把的真金白银来听。
咱们能得他说这么些个真话,难得呀!”
狗五爷仰天长叹,他是真的这么觉得。
自从八爷帮他把帛书从裘德考那货手里拿回来,五爷就知道八爷是个不简单的,那装怂扮痴的后面是冷眼淡看世间,能指点他们,是真拿他们当兄弟当朋友。
九爷与三爷也知情谊难得,明白五爷所叹何来,也就对八爷之警示更加上心,毕竟他们除了自己还有家人,不得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