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娟娟一边扶着张良朋,一边把侧头把他往卧室拖,那股味儿啊,直让裴娟娟犯恶心,埋怨起来:“每次去都要喝醉,少喝一点不行?要不、要不你以后别去了!”
张扬在客厅站着,听了一会儿,直到听见他爸倒床的声音,这才往自己房间去。
走进房间便关上了门,也重重躺了下去。
张良朋还在说醉话,他酒后不耍酒疯,但是就是话多。但凡喝醉,势必要拉着人说很久很久,直到他自己睡着。
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的醉,不但关着门的张扬听不懂,连躺在他身边的裴娟娟也没听懂,只是张扬的名字来来回回地重复,至于说的什么,裴娟娟就不想听了,用枕头捂上了耳朵,只等张良朋快点睡过去,才能清净。
谢梅送了张良朋回来,见辛天意正在收拾桌子,她赶紧道:“你怎么又出来了,赶紧回去睡,我来收拾。”
“我不困,姥姥。”辛天意把碗筷收拾到厨房去,又拿了抹布擦桌子。
谢梅则是在厨房里面洗碗,洗着碗就想起什么来,便唠家常一样对天意道:“刚刚那个叔叔,是你姥爷的徒弟,也是现在棉纺厂的厂长。”
“嗯,我知道。”辛天意道。
“他家那老二是不是和你一个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