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大家羡慕得要命,又有人恭维那络腮胡子,听起来那络腮胡子要有一个“大买卖”,说是这一把做好了能发大财。

“冯哥,你干完这一笔,是不是就能抱着金山舒坦一辈子了?”

那络腮胡子冯哥连连摆手:“哪有哪有,就随便干干,我也是一个打杂跑腿的,还不赢怎么着呢!”

陆亭笈听着,顿时精神起来,支棱着耳朵听。

孟砚青注意到了,一时心里也有些无奈。

那本书中的种种虽然距离他们的生活已经很遥远了,罗战松再风光发达,他和自己儿子之间也没什么直接利益冲突了。

但是儿子对于赌石的这种痴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直觉得做事要踏实,不能存在“赌”的心理,赌可以赢得一时,却不能赢得一世。

一个人哪怕赌对了九十九次,也许第一百次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是满盘皆输。

她抬眼,看了眼儿子,心想自己得寻个机会,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在年少时得一些教训,从此记住,这样才能受益一生。

陆亭笈却丝毫没感觉到孟砚青的心思,他支棱着耳朵听那些客人讲赌石场。

同时正在大口吃饭。

这招待所的食堂并不大,看着不起眼,大家并没抱什么期望,不过味道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