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孩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着北冰洋聊着天,主要是陆亭笈和谢阅聊,四儿从旁乖巧地听着。
陆亭笈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忘记说了,宁碧梧也过来,她估计晚会过来吧,说是今天对完了作业就过来。”
谢阅一听,马上看过来:“是吗?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那她来了,我们怎么说?”
陆亭笈疑惑,纳闷地看着他:“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需要特意怎么说吗?”
谢阅拿起一颗红枣,咬了一口,才慢吞吞地道:“人家小姑娘挺可怜的……我想着回头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得注意点?”
陆亭笈微挑眉,之后抬起手,抚了下谢阅的脑袋:“没看出来,你还有一颗善解人意的体贴心思呢。”
谢阅一把拍掉他的手:“瞎说什么,我就是觉得她挺不容易的!”
陆亭笈耸眉,没再说什么,利索地剥了一个栗子扔嘴里了。
孟砚青听着,倒是笑看了一眼谢阅。
这孩子对宁碧梧确实很用心的样子。
大概十点多的时候,宁碧梧匆忙来了,现在天冷了,她扎着马尾,穿了一件风衣,那是孟砚青去香港时候给她买的,她喜欢得很。
她过来后,一看到这么多人,也是意外,先给谢阅打了声招呼:“原来你也来蹭饭啊!”
谢阅看到她,也是意外,他拧眉:“看你这样,春风得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啥好事了呢。”
宁碧梧纳闷:“什么意思,难道我该愁眉苦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