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上班,孟砚青也忙着工作,所以两个人的时间并不多,况且孟砚青马上又要去香港了,这更让他有种只恨春宵短的遗憾。
恨不得外人都不要来搅扰他们,就他和孟砚青,要一直搂着抱着,一直缠在一起。
可偏偏儿子来了,儿子来了,儿子又来了……
陆亭笈自然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却是直接反问:“你就不能帮我说说情吗?”
陆绪章看着儿子,微挑眉,之后笑得特别温润,一脸有事好商量的样子:“为什么要去香港呢,我们可以安排点别的,你喜欢的,你喜欢什么?”
陆亭笈不高兴地道:“之前去深圳,我看你还是挺愿意我去的,现在突然不让了。”
他觉得一切的变化就是因为父亲和母亲领证结婚了,对于父亲来说,大功已成,他不用提防着一个晚辈谢阅了。
他便道:“这算什么,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陆绪章:“这都什么词呢。”
陆亭笈轻哼:“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我淘了一块玉,想让母亲帮我品鉴品鉴。”
自从去了一趟深圳,他便有些着迷了,四处跑着看玉看翡翠的,他想捡漏,想练眼力界,他觉得自己特别会看。
孟砚青:“玉?”
也不知道这儿子怎么了,现在特别着迷,天天就知道淘东西,他觉得自己能“看懂”所有的玉,他认为自己特别有天分。
然而孟砚青却觉得,这孩子怕是觉得自己太天才,实在有些飘飘然了。
陆亭笈见孟砚青感兴趣,便忙拿出来要给孟砚青看。
最近孟砚青已经帮着这傻儿子看了好几块玉了,实在不想看了,便再次以眼神示意陆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