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章其实也是刚进门,结果迎面就见她扑过来,跟只花蝴蝶一样,还那么娇娇软软地揽着人。

他垂眼看着她,轻笑:“这么好听的话哄着我,必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孟砚青便放开他,笑着把事情说起来:“找了一些上年纪的南京老太太做公关,效果还真好,也亏得你能想到!”

其实解决方案就摆在那里,但人的思维就是容易陷入死胡同,他这一招实在是剑走偏锋,谁知道却有奇效。

陆绪章听闻,便明白了:“也没什么,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孟砚青却是高兴得很,说起南京展览这次的胜利:“当然了,让我最满意的是,这次秦楷庭也没去南京,胡金凤自己过去,她独当一面,竟然做得很成功,这就很好了,回头这生意越做越大,我得招兵买马,她也得被我委以重任!”

她不可能事事都自己操心,总得有人替她处理一些具体的事务。

陆绪章赞同:“你这样想是对的,要多注意培养自己的班底,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锻炼出来。”

他略沉吟了下,一边解开领带,一边道:“不过也得注意,关于股权分配,这些都得拿捏好分寸,适当激励,但是又不能太过了,一则外面有觊觎的,说不得会想挖走,二则这世间最易变的就是人心,在利益面前,人性也经不起考验。”

孟砚青自然是同意:“我知道,这方面我是做过研究的,规则会慢慢细化。”

陆绪章此时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一旁衣架上,准备过去洗漱间,洗下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