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章:“没事,捂捂就热了。”

说着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落下来,没几下,孟砚青便已面色潮红,被窝里的温度升温,果然是热腾腾的了。

屋外雪落无声,屋内却是火热滚烫,陆绪章额间凝聚了汗,那汗珠随着他迅疾猛烈的动作而被甩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把她烫得麻麻的,竟觉得很舒服。

良久,一切结束了,孟砚青软绵绵地没了力气,只抬起眼低声问:“到底怎么了?”

陆绪章看过去,她琥珀色眸子湿漉漉的,眼尾泛红,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了泛着潮红的通透脸颊上。

看上去有些凌乱,完全没有了白日那优雅讲究的样子。

他伸出手,怜惜地拂顺她的乌发,低声道:“也没什么,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忌讳,不好对外人提的,是前些年家里找人使的法儿。”

孟砚青:“家里?是老爷子让人使的?为什么?”

她大概明白,所谓使的法儿,应该是找了什么高人,用了什么法子,给那宅子给用了什么辟邪的,诸如民间的桃符之类的,但是老爷子为什么找人弄这些?

按说老爷子是唯物主义者才对,平白无故的,真犯不着。

陆绪章望着屋顶房梁,沉默了片刻,才道:“也没什么,可能当时我状态不太好,疑神疑鬼的,他看到我这样也是担心,正好别人介绍了一个,便说想个法子。”

他侧首看她:“你也知道我当时心理上有点问题,一直在看医生,难免胡思乱想。”

孟砚青听着:“你当时……很严重?从我走了后一直这样吗?”

她便想起来自己哥哥:“和我哥哥有关系吗?”

陆绪章:“有一点吧,但也不能说太相关,反正当时状态就不太好。”

孟砚青便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