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个人吃饭,吃着时,难免说天说地的,两个孩子都追着问起孟砚青在香港的种种,香港的豪宅,香港的街道,还有香港好玩的好吃的。
说话间,话题也无意中转到了陆绪章身上。
孟砚青看着电视,以一种很不在意很不在意的语气道:“他忙什么呢?”
陆亭笈摇头:“不知道,我听祖父那意思,他最近单位也没什么事。”
孟砚青:“那不管他了。”
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心里到底不舒坦。
竟然不给自己打电话!竟然不来接自己!
天大地大有自己大吗?
还是说自己在他那里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这天,等两个孩子都走了,孟砚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头一号的怨妇。
更可恨的是,晚上电话一直没响起来,他竟然没有要给她打一个电话的意思。
她便有些幽怨了,想着这事真是太好了,给他准备的礼物,趁机不给了,她现在就拿去卖了。
不不不,不卖,送给别的男人,活生生气死他!
第二天,孟砚青已经不想去想那狗男人了,她还一堆正经事要办的。
她先给胡爱华打了电话,说起自己回来的事,这几天会和她讨论下柜台珠宝发展,又给秦楷庭打电话,约了见面详聊黄金销售开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