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却见门开了,陆绪章站在那里。

此时的陆绪章显然也是刚从床上起来,只胡乱套着一条西装长裤和衬衫,那衬衫的扣子都没扣上。

衬衫领子很随意地搭在那里,露出利落的下颌线和喉结,而再往下,线条分明的纹理清晰的胸膛上,是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她咬的。

男人短发如墨,略有些凌乱,薄薄的眼皮抬着,就那么看着她。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无形的线被拉紧。

孟砚青动了动干涩的唇,想说什么,却没说出。

良久,陆绪章终于开口:“砚青,你是梦游了吗,本来睡得好好的,竟然跑来这里了。”

然而,他这句代替她欲盖弥彰的话,却瞬间激怒了她。

她跳脚痛骂:“陆绪章,你这个狗玩意儿,你病得真不轻!这些年你脑子都进了什么水,你到底要干嘛?你竟然给我耍心眼,你一边和我胡搞一边防范着我,你把我当什么,当贼吗?你怎么敢!我看你疯了,你脑子有病,陆绪章,精神病医院欢迎你,我会帮你挂号的!”

陆绪章陡然一步上前,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

孟砚青挣扎。

陆绪章冷笑:“孟砚青,我倒是要问你,你当了十年的鬼,现在心眼越来越多了,你竟然故意惹着我,想把我累坏了,想让我精尽而亡你好跑了?”

孟砚青:“对,就故意的,看你被我勾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可真就像一条发情的老狗!真可怜,一把年纪了看到我就馋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