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后,三个人都换上了暖和的外套,系好围巾,准备出去看烟火表演。

出门的时候,孟砚青便挽起了陆亭笈的手,笑道:“我记得亭笈小时候,我们带着亭笈去过年,就是这么出门的!”

陆亭笈回想了下,却是想不起来了。

他记性虽然好,但母亲在的时候一些事只是记得片段,不可能什么都记得特别清楚。

陆绪章笑道:“那个时候亭笈非要走在中间,我们一边一个挽着他,他还要吊在我们手上打坠坠。”

打坠坠?

陆亭笈茫然,他竟然这样吗?

孟砚青看着这比陆绪章矮不了的儿子,想着他小时候打坠坠的样子,突然就想笑。

光阴啊光阴,他从团团软软的小家伙,变成了一个风姿翩翩小少年。

陆绪章对着陆亭笈抬起手:“来,小朋友。”

陆亭笈便突然有些脸红:“我才不是小朋友呢……”

打坠坠,就凭他们两个现在的身高,就凭他这体重,他们能让他打坠坠吗?

陆绪章:“别扭捏了,走吧。”

陆亭笈到底伸出手去。

他便感觉,父亲的手干燥而温暖,也有力。

虽然他已经长大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那种来自父辈的温暖。

他脸红了下。

三个人就这么出门了,陆亭笈走在中间,陆绪章和孟砚青一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