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便笑了下,走过去:“你现在经常抽烟吗?”

陆绪章:“偶尔吧,没什么瘾,一年抽不了几次。”

孟砚青:“我都见你抽了两次了。”

陆绪章笑看她:“那我以后不抽了。”

工作需要,他会带着烟,但可以不抽。

孟砚青:“不是要管着你,也是为了你身体想。”

陆绪章温声道:“知道。”

这么说着话,两个人上了车,这吉普车宽敞,里面有一处挡板和司机座位分开,开了暖风,里面舒服暖和。

外面太冷,孟砚青冻得都要没知觉了,如今乍上了车,暖气扑鼻而来,她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陆绪章拿起旁边的外套帮她披上:“你看这里哪还有人,就你待到这会儿。”

孟砚青:“不知不觉就这时候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绪章淡道:“来了一会了。”

孟砚青挑眉:“我看你也冻得不轻吧,干嘛眼巴巴跑来。”

陆绪章低声道:“你来这里,我能放心吗?总觉得提着心。”

孟砚青侧首看向他。

陆绪章隔着车窗玻璃,看着外面天空,默了好半晌,才道:“我年少时,你也知道,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人定胜天,以为少年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