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弦扯唇:“你也就仗着这个了。”
陆绪章笑道:“对,我就仗着这个了,你不服气吗?”
说话间,孟砚青进屋了:“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她很无奈:“如果你们对彼此不满意,总是争执的话,那就不要来了,毕竟我和亭笈要好好学习,这样很影响我们的心情。”
现在进了腊月,马上要过年了,年后没几个月就得考试,虽然她对这次的高考不抱大希望,但总该拼拼吧?
陆绪章道:“砚青,我只是想帮你把家具摆设好,还有现在天冷了,你也得烧煤球,我让人订了一车煤球,下午时候拉来。”
孟砚青:“我平时也不烧煤球,凑合着吧,多穿点衣服就行了。”
陆绪章:“那可不行,冬天太冷了,再说亭笈也怕冷,万一孩子感冒了呢?”
孟砚青觉得有道理,再苦不能苦孩子:“行,那随你吧。”
陆绪章得了这句,自是得了圣旨,大有男主人的气场,开始过去孟砚青厅房中,研究着摆设,要给她重新布置房子。
他这里忙着,叶鸣弦却过去和孟砚青聊:“砚青,其实我昨天回去后,一直在想亭笈的教育问题。”
他这一说,孟砚青倒是很感兴趣:“嗯?你怎么想的?”
叶鸣弦笑道:“我们中科院有一个心理研究所,可以给孩子测智商,我想着,要不要带着亭笈过去,测测他的情况,这样心里也有个底,我再和他聊聊,如果孩子确实有那个天分,不能埋没了,我就制定一个培训计划,因材施教对他进行培养。”
孟砚青听这话,自是正中下怀。
她笑道:“这个太好了!”
叶鸣弦见她喜欢,知道这一步自己走对了,当即便详细说了自己的计划和想法,又喊了陆亭笈来,问起他的意见。
陆亭笈其实没什么想法,他才接受了孟砚青的教育,认为孟砚青说得有道理——虽然这样很对不起自己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