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是了,所以他们都明白,但他们现在依然试图来讨好我,想让我改变想法,我不会阻止他们,都这么大人了,自己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至于我要不要改变想法,那是我自己的事,其实他们现在来我这里,在西方有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risk vestnt,为了可能的return ,他们对我进行vestnt,也许有所回报,也许鸡飞蛋打,我想他们心里也应该清楚。”
陆亭笈听得大开眼界,他不知道这种事还可以这么说。
孟砚青:“其实现在他们做这些,看似好,但也就那样,我没什么太感动的。特别是你父亲,现在看着很好,可从我去世那天算起吧,如果我是他前妻,他对我有过什么好?给过我这个前妻赡养费吗?”
陆亭笈听着觉得哪里不对,有些傻眼。
虽然他肯定永远向着母亲,但这理不是这么论的吧?
他只好含蓄提醒:“母亲,你当时……当时不在人世,父亲便是想做什么也不能吧?他也没法给你赡养费……
孟砚青:“那就是他不诚心!他倒是烧了不少纸钱,可我根本摸不着看不着的,什么纸钱,几张纸就能花用吗,那都是骗人的!”
陆亭笈:“……”
那时候父亲也不懂吧,谁懂这个呢,给去世的人,不都是烧纸钱吗?
孟砚青:“现在他们做什么,我只会有点喜欢,但也不会太感动,就像我刚才说的,以前追求我的人多了,每一个条件都未必差了,所以这种事情我见多了。男人在追求女人这件事上,自然会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有多爱我。”
陆亭笈心神恍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