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任便皱眉了:“那你们摆开这么大阵势,我说你们这是干嘛,你们首都饭店是要安安分分搞接待的,一堆画框扔这里,这难道不有碍观瞻吗?结果可倒是好,你们现在说,这里面没什么,这都是闹什么?是谁下的令要把这画框留下,又是谁听风就是雨?”

他这话刚说完,就听一个声音笑道:“可惜这里既没风,也没雨,反倒是大家伙很热闹。”

那声音温和好听,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低沉感。

这声音对于在场一些人来说,自是熟得很,大家下意识看过去,果然是陆绪章。

和陆绪章一起过来的是则是两位参会领导,都有些年纪了,六十岁往上,头发花白,德高望重。

那是任凭谁见了都得连忙起身问个好的。

他们几个人一到,现场气氛马上不同,大家纷纷站起来,那孙主任更是忙过来,和这三位握手,让座,殷勤得很。

陆绪章的视线先在场上扫过,之后便落在孙主任脸上:“孙主任,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太听清楚。”

孙主任一听,忙道:“我的意思是,他们这工作干得不够细致,今天开重要会议,他们却把一堆垃圾堆这里,别说外宾来了看到不好,就是咱们自己看着也碍事。”

陆绪章:“不不不,我是说前面那句?”

前面那句?

孙主任一愣。

之后茫然了,这陆同志来了多久,他都听了什么?

彭福禄一看陆绪章过来,那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虽说陆绪章那天否认了他和孟砚青的关系,但到底是他前妻的亲戚,这孟砚青他明摆着是要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