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章:“其实……亭笈挺优秀的吧?”
孟砚青:“哦?”
陆绪章倒是认真想了想:“实事求是地说,他英语法语都非常好,这么小娴熟两门外语已经很好了,他也会一些阿拉伯语,有一些书画基础,接人待物也不错。”
他补充说:“……前几年被我操练得拳脚功夫也很了得。”
孟砚青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操练?”
陆绪章:“他不是爱打架吗,我专门请了一位拳脚老师傅和一位特种兵,没事练练他。”
孟砚青便懂了:“然后?你也陪着?父子对打?”
陆绪章正色道:“那叫操练。”
孟砚青便笑起来:“我算是明白了,你们父子估计每天对着干!”
所谓的操练,还不知道多狠呢,陆绪章在这种事情上怕是不知道留情的。
陆绪章正色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觉得年轻人打打架挺好的,反正在长辈面前有点正形就行了,其实平时来往的朋友,提起来都说我们家儿子好。毫不谦虚地说,就陆家这些子弟,也包括往常见的那些朋友家孩子,我看比起亭笈来,还是差远了。”
他想了想,进一步做出中肯评价:“那些人的儿女,和我们那是比都没法比。”
孟砚青听笑了:“敢情你觉得自己还干得挺好的——”
她么说着,陆亭笈正好翘头过来,看他们两个在那里说说笑笑好一番热火朝天,忙进来:“母亲,什么干得挺好的?”
他拧眉,看看陆绪章,看看那刚铺好的床:“母亲,父亲就铺个床单,你还得夸他?”
简直不可思议了!
孟砚青:“你父亲是夸你,夸你干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