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眼神带着冷漠:“陆同志丧妻十年,未曾再娶,他的亡妻在外的法文名叫做茵格丽德,后来大家简称她为丽德,她的中文名倒是很少被人提起。”

孟砚青:“嗯?”

慧姐:“不过我最近偶尔知道,她的中文名就叫砚青。”

孟砚青:“哦,那又怎么样?”

慧姐审视着孟砚青:“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这样的心机,故意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和他的亡妻一样,你意欲何为?”

孟砚青便笑了:“慧姐,我改名字改成什么样,国家法律允许,派出所给我改了,那别人就管不着,这是我的正当权利。就算你现在是我的大领班,但你也没资格干涉我的名字。”

慧姐挑眉:“我是管不着,但你未必太心急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他的亡妻在天之灵,不知道会怎么想?”

孟砚青:“慧姐,可能你忘了,陆同志的亡妻,那是生在法国,受过欧洲教育的人,在欧洲,如果特别崇拜一个人,特意取一个和她一样的名字,又怎么了。”

她轻描淡写地道:“这并没什么大不了,反倒是慧姐你——”

她歪头,打量着慧姐:“你说你,干嘛关心人家亡妻的名字,关你什么事?”

慧姐瞬间脸红了:“孟砚青,这里是首都饭店,首都饭店不容许这种心术不正的人。”

孟砚青却凉凉地笑了,她笑看着慧姐:“心术不正?慧姐,你这话说得倒对,心术不正的话,是很难走远的,我感谢慧姐的教导,所以我现在也奉劝慧姐一句,你是一个优秀的服务人员,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外事领班,我相信你将来的前途一定不止于此。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干,别把心思放在一个丧偶十年的男人身上。”

慧姐漠声道:“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你竟然去讨好人家的儿子,你存着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