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是在那本小说中一带而过而已,好像是顺嘴提到了,但是孟砚青听到,还是多少有些担心,便道:“他非得去看球吗?”
陆亭笈:“这哪知道呢,他工作的事又不会和我说。”
孟砚青微拧眉,想着她回头看看新闻,等到那次关键局,她就把陆绪章叫出来,免得他受影响。
这种骚动啊公安局出面的事,就算不出什么事,但肯定能少沾就少沾。
当下她也就道:“那你呢,怎么没上学?”
陆亭笈有些无辜地道:“今天我们学校组织郊游,去香山爬山,我才不想去呢,早腻了,我就请假了。”
孟砚青听着,倒是明白,陆亭笈祖父在香山脚下有一处宅子,每年他应该都会过去那里住,他去的话自然带着陆亭笈。
陆亭笈肯定对香山没兴趣了。
于是她就道:“那你过来这里干嘛,找我的?”
陆亭笈:“也不是。”
他摸了摸脑袋,道:“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孟砚青便明白了,首都饭店设有理发室,还专门特设了一个首长理发室,这也是为了首长们的安全,后来就一直留下来了。
这种理发师也服务首长家属,拿着牌子就可以。
她当下道:“行,那你去理发吧,我在东门等你。”
陆亭笈显然不干:“你不陪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