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便大致讲了下情况,之后道:“就在首都饭店,拿了条子找饭店要人,还叫了几个一起陪着,有一些是顽主,都是经常打架的,麻烦你去一趟,不然这里就得报警了,一旦报警,事情就不好说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任红喜这个人一直管着陈晓阳,陈晓阳的胡作非为自然瞒着任红喜的,任红喜听了这个,起了疑心,必然赶过来。

挂了电话后,她便过去歌舞厅,却见孙秀芹正在那里急得焦头烂额。

她上前问:“什么情况了?”

孙秀芹很无奈:“现在说是要让她们几个出外服!”

孟砚青:“现在?那就是赖着不去呢?”

孙秀芹:“你说得简单,哪能不去呢,人家是拿着文件的,上面都盖着戳子,既然文件到了,我们就得出人,不去的话,那回头追究下来,别人我不知道,但咱们首先就犯错了,开除了,一辈子前途都毁了!”

孟砚青:“现在必须去?”

孙秀芹:“那可不!没人做主,谁敢抗命不遵呢!我可不敢,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孟砚青略沉吟了下,径自过去舞厅,便看到有几个人正要离开,为首那个穿着羊毛大衣戴着墨镜,他旁边簇拥着几个年轻人,一看就是混混模样,嘴里都叼着烟。

跟在他们后头的是赵树静几个,她们几个明显不情愿,但也没办法。

孟砚青径自上前,叫住他们:“陈先生,请留步。”

她这么一开口,那陈晓阳便有些恼,正待呵斥,结果就看到了孟砚青。

他一看到孟砚青,那眼睛就亮了,他很有兴味地问:“你是谁?这里的服务员?叫什么名字?

孟砚青笑道:“陈先生,虽然我们都知道你的大名,但是你来了,调我们服务员离开,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