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白了他一眼,语气冷飕飕的,“没有,只是听闻沈寨主心细如尘,想试试罢了。”
结果就是个猪!不,辱猪了。
她说话有些冲,沈昭慕发觉了,便忙起身,在池芫身前要跪下,“将军恕罪,属下不善言辞……”
“你又跪什么……”池芫撇了下唇角,也知道自己是着相了,便伸手去扶,沈昭慕没站稳,下意识抬手,结果就摸到了池芫的手腕,他身形一顿,抬眸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少年。
指腹微微一摩挲,池芫怕痒立即缩了缩手,甚至还露出怕痒的窘迫笑容来,“你,你干嘛啊。”
沈昭慕的表情一凝……
他在寨中这几年,因为要照顾的伤患、病人很多,他倒是跟着大夫学了不少药理,久而久之,脉象都会摸了。
一名隐士的大夫教他最多的就是摸脉——男子尺脉常弱,寸脉常盛;女子尺脉常盛,寸脉常弱。
而大将军这脉象……更像是女子的脉象。
这个念头刚起,沈昭慕就忙抽回手,退后一步,表情划过荒谬之色。
定是他学艺不精,这脉象也并非绝对准确的,大将军就是男儿身,怎能摸出女子脉象来?
定然是他搞错了。
想着,沈昭慕便对池芫有些抱歉,大将军虽秀气得有些男女莫辩,可他也是听闻这位大将军的事迹的,他有个龙凤胎的妹妹,想来,这便是他长得格外清秀的原因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