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幸灾乐祸的嘴脸,要他们是沈世叔,一定气得要割袍断义。
信写好,封好,绑在信鸽腿上,放走。
江桦摇着玉扇,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凝重起来。
“怎么了老四?”
池悟眼尖瞥见他这表情,便忙问。
这孩子虽然找打,但奈何聪明啊,聪明的徒弟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
江桦欲言又止了下,随即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沈昭慕还有后招。三师兄这事……”
“老三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池悟立即急眼了,他现在就觉得只要老三没有认祖归宗或者没有安全回来,那都是悬在脖子上的一把刀,随时要他命的。
“可能是我多想了。”
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连朝廷的事都清楚,毕竟三师兄生母的事,师父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还是不要杞人忧天地吓唬大家了,想着江桦便摇摇头,他还真是疑心重。
“行了,先等那边的回信吧,至于证据——哼,等阿芫和他这桩婚事解决了,再一起公之于众。”
池悟心里清楚,没有人证,只有他和池芫以及这几个徒弟,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他的话倒是能让江湖同道信任,只是如今……
哎,希望老三加把劲,早点让他这个师父“复活”啊。
当信鸽飞出盟主府时,忽然一支飞镖自一处射出,直将那信鸽打落。
信鸽坠落,一道黑影飞出,接住,再几下跃到屋檐下。
“教主,果然是向江南飞的信鸽。”
斩一满面严肃地说着,将信鸽上的信笺取下,递给沈昭慕。
沈昭慕穿着一袭黑色的袍子,清秀绝伦的脸上满布阴郁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