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自己轻笑了一声,这笑既温软又带了些通透。
“女人心,海底针,我以为司徒姑娘会比我更清楚。”
司徒笑笑一噎,原本对池芫的审视凝视也散了散,可不是么……
女人的心思哪有那么好猜的,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搞不懂她在矛盾什么。
“我们是魔教的人。”司徒笑笑冷眼望着还能冲自己笑得没心没肺的池芫,银牙一咬,“你是池悟的女儿,我们势不两立。”
池芫眉骨微微一抬,“我以为司徒姑娘与我并没有什么绝对的仇敌之说?”
毕竟,司徒笑笑这人亦正亦邪,从前妙音阁既不听从武林盟主之说,也不背靠魔教,所以她游走正邪之间,要不是为了厉北宴,或许这辈子也不会加入魔教,甘于做魔教的信徒。
司徒笑笑一愣,而后握紧了杯子。
“但你与厉北宴有仇,便是与我有仇。”
池芫便无奈摊手,“我又不会武功,你若是为他出气,我不会逃。”
系统:主要是你,逃不掉吧。
池芫:我真想跑,还不容易?
统子你怎么回事,是不是飘得忘了地面的触感了?
居然敢质疑她脚底下抹油溜人的本事?
被池芫这一副看透生死和爱恨的样子打败,司徒笑笑卸了气,只能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苦茶,压下心头的郁闷。
“她不能动。”
厉北宴亲自查验过这宅子的“安保情况”后,才抱着刀进来,听见池芫这话,他立即看向司徒笑笑,表情带着认真。
“这是教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