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百看不厌。
池芫:巧了不是,我也喜欢。
沈昭慕离开池芫的院子后,就放慢了脚步。
他抬手狠狠地抖了几下他皱巴巴的袖子,看着上面残留的指痕,眉心的褶皱能夹死苍蝇。
要不是对南北神功下卷抱有执念,他怎会陪着一个草包演这腻腻歪歪的戏?
正不爽,斩一从暗处走来。
四下无人,他才行至沈昭慕身侧。
“厉北宴进入藏书阁了。”
“嗯。”
“要不要掩护他……”
想着厉北宴今晚的恶作剧,再看自己皱巴巴的袖子,沈昭慕便恶意从胆生。
“不用。”
也叫厉北宴吃点苦头,正好试探下,这藏书阁是否内有乾坤。
探路石罢了,何必搭上他的心腹,万一暴露了,就不好了。
斩一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心想,可能教主另有安排吧,亦或者,厉北宴行事小心,知道怎么隐匿踪迹地进出藏书阁。
只能说,他想多了。
再说厉北宴,他施展着轻功,几下便来到藏书阁。
他扫了眼府中巡逻的弟子,暗暗算着他们交接的时辰,然后趁换岗的空隙,他身形闪了几下,便一跃,到藏书阁一侧的树上。
扒开树叶,他定睛阁,里面竟无一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