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丫鬟,看着池芫的手,开始抹眼泪,“都是那魔教妖人害的!”
“别提了,沈家少主在府上时,以后不许再提那妖人。”
另一名稳重些的丫鬟忙伸出手指抵着唇,压低声音警惕地道。
当事人看着这俩旁若无人地,就她“红杏出墙”这事交流起来,不禁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我须解释下。”
她摇了摇头,一副饱受冤屈的模样。
“我与那魔教贼子并无瓜葛,是他恩将仇报,我救了他,他却毁我清名,为了破坏池家与沈家的这桩亲事,故意散播我与他私奔的谣言,还强行拉着我跳崖……”
说着,她忙拿出帕子擦眼睛。
“不然,你们也不想想,就我这不会武功的柔弱身子骨,如何能从悬崖底下死里逃生?”她故意停顿了一会,给俩听众留有充足的想象空间和思考时间,等她们脸色微微变化后,她才一副好心却被恶人利用的悔恨难过模样地继续道——
“因为他压根就没坠崖,而是事先就安排好了,假意坠崖……所以我才会毫发无损地回来。”
说完,她将帕子捂着脸,又不敢捂太紧,怕刚上的胭脂蹭掉了。
双肩轻轻颤抖,好不叫人怜惜。
走到门外的男人,闻言,立即进来。
“小师妹,原来真相竟是如此!”
一魁梧挺拔的刀客男子,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五官硬朗,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池芫,一副大替她愤慨的模样。
池芫:“……”
这还真是,缺啥来啥哈。
她正愁没法将这狼藉的名声“洗白”呢,这重要人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不说话,大师兄却气得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