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一下,很明显皇帝派来行刑的侍卫不敢用劲——
估摸着是知道李阔在皇帝跟前有多红,怕今天打狠了得罪了,明日便会遭殃吧。
池芫抿了口茶,像是不知道侍卫放水了一样。
等他打了五板子后,才忽然挑眉抬眸看过来。
“咦,这是已经开始了?怎么本宫没听见响呢。”
五板子下来,屁股已经痛得麻掉的李阔:“……”
不要欺人太甚了!
这么大声,你跟我说没听见,你是聋了吗!
侍卫犹豫了,他握着长板的手都有些颤,下意识看了眼池芫,后者但笑不语。
直将他盯得胆战心惊地低下头后,才悠悠道——
“没吃饭么?要不本宫先给你摆个饭,吃饱了再开始,嗯?”
侍卫闻言,立马惨白着脸跪下了,“奴,奴才不敢!娘娘息怒!”
“得罪了李厂公,你是会不好过——但你若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糊弄,现在就可以拖去埋了。”
她将茶盖不重不轻地往杯盏上一搁,抬起一指轻轻抵着额角,慵懒又冷艳地注视着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自己的李阔。
“瞧瞧,李公公这眼睛瞪得,呵呵呵,头一回觉得你眼睛不小。”
她手挪到唇边,抵唇娇笑,又一秒收了。
“还愣着做什么,打,不出惨叫声不许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