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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叫,摄政王,你还是不明白,你要补偿便补偿,你若不愿意,哀家也不会勉强。只是如今时过境迁,你我之间的身份摆在这,不管你怎么做,我们,四年前就结束了。”

池芫不想男人这么容易就蹬鼻子上脸,望着他,随即在他黯然神伤之际,飞快出去了。

再不跑,怕他追上来又玩强取豪夺那套。

她这身娇体软的设定,还真应付不了。

池芫一走,沈昭慕又像是霜打的茄子,恹恹的。

他唤了轻一进来,“给本王拿几坛酒过来。”

轻一顿时抬眸觑着他,“王爷,这里是寺庙”

出家人扎堆的地方,您让我去哪给您取酒?

沈昭慕闻言,愣怔了下后,才摆摆手,“罢了。”

见他这沮丧的样子,轻一再结合刚刚见到的太后,便转了转眼珠子,“王爷,您若是为太后一事烦忧,属下倒有个法子”

“说来听听。”

沈昭慕立时坐直了,准备好耳朵了。

轻一便上前,神神秘秘地出了个馊呸,好主意。

听着他的主意,沈昭慕的眼睛里,闪过疑惑,茫然,随后便是豁然开朗。

“如此。”

他唇角上扬,笑了。

然后,出去淋雨了。

次日一早。

“娘娘,摄政王病了!”

点翠端着早饭进来,见宫女正给池芫梳妆,等梳完了,她才上前,小声又小心地对池芫道。

池芫扬了下眉梢,对着镜子日常臭美,回答得颇为铁石心肠,“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这和点翠预料的反应不大一样,她挠了挠头,又道,“听说怪严重的,发了一夜的高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