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带了些垂涎。
这样的美人,居然成了太后,简直就是将好好的娇花当做松柏,埋汰了。
他不禁咽了咽唾沫,手指都跟着发痒。
要是
他怎么没想到呢,深宫寂寞,她还年轻,便要为先帝守寡,他这个身份进出皇宫方便,只要他想,博得她开心还是很容易的,何不在她没有什么实权之前
将她摘了,有了这层关系,他还能吹吹枕边风,让小皇帝与老九斗法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沈临风想得有些远了,但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不管是原身还是眼前的池芫,那都不是会被他这些伎俩哄到手的。
原身一心只念着年少的白月光沈昭慕,哀戚戚地过了一辈子,根本看不见旁人的存在。
池芫嘛
她看不来不普但过信的男人。
沈临风这套,她东西照收,反正就当他进贡尽孝心了,但他的心思,她是不收的,有多远滚多远。
是以,这两人你方使出浑身美男计试图勾引,我方瞧着人美性子软说什么都给回应,但就是没个确定的态度表露。
这么虚与委蛇地,融洽得聊了一个时辰,才散场。
沈昭慕派来的小太监阿黄,苦哈哈地在外头候着,数着时辰,只觉得嘴里要急得上火起泡了。
等沈临风出来了,他才松口气,将人送出去。
生怕对方又杀回来似的。
池芫捧着茶灌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来人,给哀家捶捶肩。”
可把她累死了,这个花孔雀,还说什么约她采莲蓬?
这是想在皇宫荷花池玩野外p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