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在池芫斟酌怎么说才既不会撒谎又不用将这复杂的实情告知时,就替她说了。
沈母信以为真,便道,“一定是穿少了,哎最近啊天冷,又是刮风又是下雪的,你可得多穿点。”
说着,又给池芫盛了一碗汤,让她补补。
总算是将看病这茬给揭了过去。
吃完饭后,池芫要下楼买东西,沈昭慕这次不用沈家夫妇助攻,就自己知道跟上去当苦力和护花使者了。
“老头子,我有预感,今天他俩一定进展得很快。”
沈母心情美滋滋的,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对于她这么快就将池芫当做准儿媳妇接受了,沈父表示不可思议。
难道,真的是钞能力?
散财散着散着,就散到了她心里去?
“你不介意她比你儿子大四岁?”
且不说进展不进展的问题,沈父就这个问题,好奇沈母怎么回。
沈母坐在沙发上剪指甲,闻言,毕竟抬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迂腐,封建!这大四岁怎么了?我看就合适,正好,她爸妈不是急么我也急啊,之前还估摸着就你儿子这孤寡相,怕是三十岁之前都很难销出去
这下好了,离他过生日也没多久了,要不,就他生日那天领证?正好啊!今年中秋就可以一家四口齐齐整整地打牌了!”
沈父:“……”你确定你不是冲着最后那句?
太可怕了,这得多爱打牌啊!
“阿切”
“冷吗?”
池芫刚出小区,就打了个喷嚏,她想,该不会这会儿沈母在念叨她吧,正想着,脖子上一暖,就见沈昭慕将他的围巾取下来,给她系上。
她看着微微弯腰低头给自己系围巾的沈昭慕,难怪他出门前还在脖子上挂个围巾,也不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