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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过和朝露则是在院外守着,听候主子们半夜叫水的吩咐。

池芫兴奋地脱了乖乖躺下,脸红得和喜服颜色有的一比的夫郎的喜服,眼里闪着大尾巴狼似的光,发现裤子不好脱,正当羞得像只熟透了的虾米的莲殿要伸手帮忙时。

她不耐烦地一撕,“刺啦”一声,上好的丝质腰带就连同裤子被她生生撕坏了。

池芫挑眉,“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谁说她柔弱的?站出来看看!

沈昭慕听着这彰显了某人急不可耐心情的布帛破裂之声,顿时羞得闭上了双眼。

王爷也太急色了些。

他又想起昨夜看过的白侧君偷偷给他送来的避火图,顿时浑身烧起来一样难受。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

双手情不自禁地揪着身下的大红锦被。

池芫忙里偷闲地瞥了他一眼,见他这模样,登时笑了。

这一声很是突兀,将帐内热气攀升的氛围都给按了暂停。

沈昭慕心理建树才做好,又被这一声笑打碎,微微睁开眼,眼里湿漉漉的,瞧着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着屈膝分开他双腿,却坐在那抿着嘴忍笑的女人。

羞恼地盯着她,“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继续,继续。”

池芫按了按嘴角,眼角却怎么都掩饰不了她的笑意。

她只是没见过沈昭慕这贤良淑德,快被人轻薄的害羞样子,和从前见过的每个沈昭慕都反差极大。

一时忍俊不禁罢了。

从前不管是什么样的沈昭慕,最后在床上,都会变成大灰狼。

终于轮到她反扑了!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