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伸手，“我没带纸……”

“没事，签手上也行。”

沈昭慕果断地摁住对方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池芫好似看见服务员额头那隐形的一滴无语的汗了。

她别过脸，靠着沙发，笑得双肩一颤一颤的。

这个逗比。

还打算将人灌醉了好为所欲为来着，池芫喝了口酒，怪遗憾是怎么回事？

她不对劲。

沈昭慕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池芫摆摆手，“去吧去吧。”

跟打发阿猫阿狗似的，一不小心，喝了点酒就暴露了本性。

沈昭慕眯眼，折返回来，弯腰，凑近，盯着池芫的眼睛，“小助理，你醉了吗？”

没醉的池芫：“啊，我醉了吧。”

沈昭慕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恶魔似的笑脸，伸手，掐了下她的圆脸。

“小酒鬼。”

低声带着笑意地说了句，这一声磁性不说，离得太近，池芫竟听出了几分宠溺来？

她下意识扬了扬下巴，目光落在他淡粉的两片唇上。

亲上去的话……

反正借酒装疯也是可行的，没准好感度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