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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心下唏嘘,哪里还需要她同情啊,这日子过得跟富家太太似的,既不用侍奉公婆,又不需要伺候男人

“相公,外头冷,该进来喝药了。”

池芫怕再和根婶说下去,对方同情不成要嫉妒了,忙起身,对着外头不想进来掺和女人之间话题的男人,招招手,唤道。

沈昭慕闻言,下意识看了眼仿佛在闪光的根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来,但根婶就是觉着,自己该走了

她匆匆和池芫说了两句搬家记得喊他们一家后,就走了。

沈昭慕这才松口气,倒不是不喜欢根婶,而是还不能很好地融入自己这寄体的角色当中来

“喝药吧。”

池芫将放得没有那么烫的药端给沈昭慕,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脑子里飘过一句“大郎,该喝药了”,一下没绷住,笑场了。

主要是她一对奸商好脸色,这人就浑身不自在,弄得她很有代入感。

面无表情地看着端个碗也能笑得直不起腰的女人,沈昭慕嘴角一扯,“药洒了。”

这才及时止住了女人抽风的笑声。

池芫一手揩去眼角的泪花,一手递碗,“唔,快喝。”

沈昭慕看着这黑乎乎泛着臭味的药,眉心打结,咬了咬牙,还是接过了。

尤其是池芫盯着他的情形下,他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仰脖,猛地一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