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带上了自己那把宝剑。
上山路上,他还在想,这把剑跟了他很多年了,虽说有感情了,但是他也不上战场,这剑放着也没什么大作用
不过卖了还是值几个钱的,想着,他不舍地摸了摸这把剑的剑柄,咬了咬牙,成,等这次下山,就将它卖了。
池芫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期间伴随着根婶的大嗓门,她忙坐起来,揉了揉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边,冷的。
她不禁急急忙忙穿上了衣裳。
“哎哟阿慕媳妇,快,快扶阿慕到床上去,这傻小子,怎么就这么不要命咧,那大一头的野猪啊,就这么硬拼”
根婶长吁短叹的声音,叫池芫急得脚上一绊,摔在门槛上,膝盖撞到门槛,疼得她眼泪都掉出来。
但她没吭声,直接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相公,根婶,他怎么了?”
池芫看着被根叔和根叔儿子搀着进来,带着血腥味的男人,顿时眼眶一红,吸了吸鼻子,问。
根叔父子俩合力将沈昭慕扶到床上躺着,池芫将灯点上,才见一条血迹直从门外蔓延到了床边。
她手脚冰凉,忙上前查看沈昭慕的情况,他的腹部上方在流血。
“嫂子,阿慕哥大半夜的去山上打,遇到了一头成年野猪,我去山上砍柴时见他躺在那,野猪死了,但是他也受了伤。”
那野猪他搬不动,但是沈昭慕却忽然爬起来,不管身上的伤,非要拖着野猪回来。
到门口的时候,才失血过多地晕过去。
池芫这才知道,那地上的血迹,除了沈昭慕的,还有野猪的。
她眼眶红得厉害,握着沈昭慕脏兮兮带着血污的手,一遍一遍地用自己的帕子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