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哪哪都合眼,就是这身袍子她不喜欢。
看了眼外头的天色,白鹤不免担忧地朝正给池芫捏肩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下,觉得还是不提醒了。
他挺想看修罗场的。
“教主,你是专门来救我的?”
后知后觉中,沈昭慕不禁眼睛微睁了睁,不是来杀燕少华报仇的,那来埋剑山庄做什么?
只能是
池芫笑道,“你说呢?偷亲完就跑,小护法这么不负责的么?”
她声音媚得人耳根子发麻,白鹤翻着白眼不知从哪拿了两个软塞,将耳朵堵上了。
抱着手臂靠着书架席地而坐,闭眼静待天亮。
沈昭慕脸轰然转红,他没想到自己临行前的行为,被教主知道了,难道,难道
教主当时并未睡着?
想到这种可能,再想到自己当时那轻浮的行径,沈昭慕沮丧地耷拉了眼皮子,垂头丧气地在池芫面前跪下了。
“属下有罪,教主责罚。”
啧,池芫忽然觉着面前的男人穿这身袍子也不错,至少,跪时,她看不见他脸上神情,就有种,主人格在向她跪地赔罪的错觉。
因着这点微妙的爽,她便顿了顿才叫人起来。
“行了,要是想罚你。那天你还能得逞?”
虽说是系统事后回放的,但池芫还是要圆圆谎。
沈昭慕听了,内心震荡,这是何意?